那忒么就一厕所,烧了就烧了,顶多出出气,心里舒服那么一点,可紧接着脚盆鸡会重新盖起来的,意义不大。
那厕所,可是脚盆鸡人的祖宗祠堂。
不痛不痒的报复,总有点隔靴搔痒的意思,没什么感觉。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得要了脚盆鸡半条命!
“能不能找到脚盆鸡的实验基地,或者找加藤那狗东西的老巢?”
“实在不行,我直接找上门,当面收拾加藤老狗,随后再离开。”
陈平安想得头疼,干脆不琢磨了,找到人干就完了。
自己要跑,他还能追得上?
“你要问我,脚盆鸡有多少家妓院,我兴许还能蒙个七七八八,你问这,我不清楚。”
袁烈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一样,见陈平安满脸忧愁,拍了拍陈平安肩头,宽慰道:“老陈,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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