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最邪乎,我们十几个矿场,接连死人,最后才发现是有人为了骗取抚恤金,故意杀人,从火车站骗涉世未深的庄稼汉,或者干脆从自家老家骗那种没有父母儿女的五保户,直接在煤矿里杀人,最后推给矿场。”
“后来,为了查清此案,我们十多个矿场关了大半年,算了,别提了,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陈平安听得咂舌,他之前是真没想过,原来商场上有这么多道道,真有人为了钱草菅人命,禽兽不如。
“老李,你这就扯远了,你这算哪门子的商战?”
袁烈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道:“你们那个年代都是不服就干,动不动发生几十上百人的械斗争地盘嘛,谁赢了谁是大哥。”
“咱们现在商场,玩的是脑子,懂吗?不,应该是脑子跟下三烂相结合,懂不懂?”
“行行行,你玩得高级,你了不起!”
李振东气得瞪眼,他们那个年代的商战的确很直接。
“我会玩脑子,但下三烂的活儿还真不玩。”
袁烈翘起二郎腿,“前年,我开发了一个楼盘,隔壁也开了一个楼盘,两楼盘定位相差不大,可我建设速度更快啊,这狗东西就怂恿当地拿了拆迁款,闲的没事干的老头老太太,都七八十岁的那种,找了三四十个,拎着小板凳蹲在售楼部门口。”
“连续一周,一套房子没卖出去,当时气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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