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问高总去？”
“算了，算你小子厉害，快到饭点了，走，我请你吃饭。”
柳菲菲自然不会去问高占龙，怎么拿回货款不重要，重要的是拿回。她这会儿上楼，又得被高占龙盯着一阵看。
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
“行。”
陈平安摸了摸鼻子，说瞎话也不脸红，他料定高占龙一个字儿都不会说出去。
因为，出门的时候，陈平安嗅到了一股尿骚味儿。
柳菲菲对这一片很熟，中午两人找了一家小中餐厅随便对付一口，休息半个小时后，又匆匆赶回公司。
下午，陈平安在公司熟悉客户资料，柳菲菲则临时有事先出门，两人约好了晚上碰头，去柳菲菲家里给柳菲菲治病。
快下班的时候，陈平安又给家里打了电话，告知晚上不回家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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