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少希拉长腔调,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神医,我这病能否请你帮忙,我……”
顾不上害臊,向东硬着头皮冲陈平安微微躬身,又递上一根软华子,帮忙点上。
“唔,先坐,坐下我们先聊一聊病情。”
陈平安示意向东坐下后,“说说吧,现在到哪一步了。”
“痒,瘙痒难耐。”
向东瞥了一眼蒲少希,可这狗东西不懂眼力劲儿,不仅不回避,反而还往跟前凑了凑。不过眼下也没功夫骂人,病情要紧。
“除了痒之外,一开始起红疹,红疹逐渐变成小红包,抠破后就淌黄褐色的水,不,是化脓。”
“整个过程奇痒无比……”
“有多痒?”
陈平安打断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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