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进屋几分钟的时间,地上全都是鲜血。
“止血?容易。”
陈平安直接在罗斯福尔腿上,用手指头戳了两下,封住穴位,伤口的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少了。
不仅变少了,而且,似乎没之前那么疼了。
“咦,好神奇啊。”
罗斯福尔满脸惊讶地看着陈平安,“陈先生,这是什么手法,能不能再给我按一下?放心,我可以付费的……”
“啪!”
没有任何预兆,陈平安反手一巴掌抽了过去。
“陈先生,你打我做什么?”
罗斯福尔摸着红肿的脸,委屈地看着陈平安。
“我按你妈个头,还给钱,真当老子是洗浴城的技师了?”陈平安破口大骂,郁闷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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