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信心。”
陈平安也没给姜文渊面子，摇摇头，直接将文件拍在姜文渊胸膛上，绕过姜文渊，准备离开。
“臭小子，你真要任性，是吗？”
姜文渊脸色一时间变得极其难看，连声音都冷了许多。
“不是任性，是没兴趣。”
陈平安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们陈家的秘密了？”姜文渊再一次喊话道。
“你，威胁我？”
陈平安定住脚步，回过身，目光不善地看着姜文渊，甚至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这是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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