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因为姜文渊,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鸟,他的话,陈平安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你爷爷诈死,主要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袁小曼端起面前红酒抿了一口,“第一,疗伤,当年他的一道分身被击碎,所以必须疗伤调养,否则会影响根基。”
“其二,他诈死就是告诉别人,他这个天下第一死了,要把敌人从黑暗里引出来?”
“把敌人引出来?”
陈平安皱了皱眉,又道:“是姜文渊那老狗?”
“他?呵呵。”
袁小曼不屑撇嘴,“你觉得他有资格做爷爷的对手吗?一只跳梁小丑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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