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无言以对，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啊。
规矩也好，条条款款也罢，对有钱人，有权的人，屁用没有！
“而且，我这个圈子还是很隐秘的，一般人真发现不了。”
只要提起女人，袁烈性质更浓，根本拦不住。
“还得感谢你小舅子啊，吴峰这小子让我把所有的美女包装一下，每个人弄个直播号，就坐在镜头面前微笑，都不用讲话，随随便便跳个舞，再把直播片段给老板们发去，让他们自己挑就行了。”
“收到定金后，再有专人给老板们送货上门。”
“若是老板们担心风险，就装作是老板的秘书啊，助理之类的，亦或者陪着老板一起爬爬山，游游泳什么的，事儿不就全给办成了吗？”
“……”
陈平安只是摇摇头，果真应了那句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只要能搞到钱，什么法子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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