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男孩儿不以为然地笑了,“如果,我的孩子是来世界上遭罪的,忒么的三五岁就要读书,小学二三年纪就要开始补课,学奥数,学编程,小学没毕业,都近视一千度了,那我何必要让他来世界上遭罪?”
“他若是来吃苦的,我这个后代要不要已经无所谓了。”
老两口再次哑口无言,也不再催婚了。
这一代的年轻人太他吗的清醒了。
或者说,这一代大多数年轻人失去了奋斗的精神。
陈平安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一社会现象了。
两人在沙滩上转了几个小时,天擦黑的时候,本打算去闹市区转转,不想袁烈电话打过来了。
“喂,老陈,你们俩干嘛去了?咋没在酒店呢?”
电话那边传来死胖子略显虚弱的声音,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
“说事!”
陈平安暗骂,狗东西怎么没死在伊莎贝尔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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