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谆目光扫向苏铭轩,忽然问道:“苏相,以往从不见你为哪位皇子说话,怎么似乎对老三有些与众不同?”
苏铭轩微微一笑,却不否认,只是躬身道:“三殿下,与其余殿下,略有不同。”
叶谆饶有兴趣问道:“哦?哪里不同?”
“三殿下,比较仁善。”
“哈哈哈哈!”叶谆大笑起来,摇头道:“朕这儿子啊,可谈不上仁善吧?踹碎叶星元双腿,暴打老二,脚踢王昌棺木,殴打其子,嚣张跋扈,唐安可有出其右者?”
苏铭轩叹息道:“在下所说的仁善,是对百姓。三殿下踹碎叶星元双腿,乃是因为他欺辱百姓,暴打二皇子,则是因为他觉得二皇子赈灾不利,虽脚踹王昌棺木,打其子嗣,却愿为了区区一长工,大动干戈,只为百姓在绝境之时有一怒之权!臣自微末而起,对三殿下,自然多些亲近!”
叶谆盯着苏铭轩半晌。
突然笑道:“你倒是实诚。”
“臣自来实在!”
“那长工家眷被接来唐安,如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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