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都已经习惯了,何况我有感觉,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而且我昨天做梦梦见孩子在跟我说话了。”
晏子东扯了扯嘴角,“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以后别说这种话了。”
“好!”
“...........”
晏子东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基本上他都在借酒消愁。
用各种方式劝说自己,试图消解他身上的罪恶感。
这种事情没法对任何人诉苦,因为他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有违人和了。
“白灵那么善良,她...她能够理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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