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收回了手。
“蜀山余孽?这年头真是罕见。”
李玄霄苦笑一声,“我也只是在蜀山分部做了几年的弟子,没曾想就遇见了这种事情,没办法只能四处逃亡。”
“既然如此,之前为何不趁机隐藏身份拜入象山书院?”
“我...我怕连累你,连累象山书院。”
“你倒是个重情重义的。”
白景这话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嘲讽。
“这一次你受的伤更重,新伤加旧伤,便在此好生养伤吧。”
白景说。
李玄霄点了点头,“多谢白姑娘。”
白景转身便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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