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只是一个心气已平、甘心在此处耗尽余生的平凡之人。
天道无声地审视着,那意念如同掠过山脊的流云,不带一丝波澜,只留下一个冰冷的判断。
此子,已无锋刃,不足为虑。
至于他体外的自我尸,也是命不久矣。
...........
鬼蜮。
“咳咳咳.....”
南宫婉看着此时的李玄霄。
李玄霄专属的静室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隔绝不了他体内翻腾的地狱。
南宫婉端着一碗勉强能压制片刻痛苦的药汤,停在厚重的帷幕外。
里面没有灯火,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以及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非人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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