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笑容怎么看都透着一丝苦涩。
实际上，这段时间为了给公司拉投资，他简直是拼了老命了。
京城有头有脸的投资人他几乎都拜访了个遍。
可每次都是满怀希望而去，垂头丧气而归。
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伸出援手。
所以，一听到孟川是“孟川资本”的投资人，他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
“张总，其实咱明人不说暗话，真有那么多投资人找你吗？”
孟川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张二鸣，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
张二鸣心里猛地一震，瞬间回过味儿来。
在这投资圈里，哪有不透风的墙啊！
这些投资人之间，说是相互通气儿都算是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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