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里也捏了把汗,兜里的钱就那么点儿,再加价就真要吃土了。
“两百一十万!”一个油腻的声音响起,正是之前那个和茅少针锋相对的西装男。
好家伙,又来!
茅少斜睨了他一眼,心里暗骂(mmp可译为“妈卖批”,这是不文明用语,这里意译为“暗暗咒骂”),嘴上却云淡风轻:“两百二十万。”
西装男似乎和他杠上了,毫不犹豫地跟价:“两百三十万!”
加价声此起彼伏,像拉锯战一样,茅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赶上拍卖师的木槌声了。
他额头的汗珠一颗颗滚落,在灯光下闪着光,后背的衣服也湿了一片,黏糊糊的,说不出的难受。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
“两百五十万!”茅少咬紧牙关,喊出了这个数字,几乎是他全部的家当。
西装男冷笑一声:“两百六十万!”
茅少脸色一变,这孙子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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