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
“你们枪毙我吧!我不活了……”
就在金泰情绪开始释放,在悔恨里不断宣泄的时候,厉元朗忽然开口:“钱全被挪用了?”
金泰眐楞了一会,宛若泄气的皮球般,直接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的慢慢点头。
于建军的脸上满是欣喜,用肩膀撞了撞厉元朗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心虚的人话多,话密,而且话里有话,总是想误导我们。”厉元朗说完,看到于建军满脸的茫然,厉元朗便继续解释:“老金总是误导我们,是团伙作案,保险箱太重,两三个人搬不动。”
“还误导我们,是外人作案,每天晚上都有狗叫,还会叫一夜。甚至还猜想,是否有不干净的东西!”
“这就出现了一个极为明显的漏洞,假如这边经常有狗叫,一直噪音扰民,派出所里肯定接到投诉,你这个所长一定有印象。”
“但你对这事一无所知,那么就可以假定金泰在说慌,往深处再想一层,金泰为什么要说慌?”
于建军抢答:“为了遮掩住,他就是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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