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庆武倒是干脆:“你不收钱,我们真不放心。万一买了新车,降了运费,然后你一下发出了二十家营运牌照,我们可都被你坑死了!”
“所以想要一条心,那就必须上一条船!”
望着袁庆武充满认真的眼神,厉元朗微笑着说:“把情感投射在个体的身上,早晚都会吃亏的。但如果你把情感投射在群体的身上,那就不会吃亏了。”
“我可以帮你们规划一条新路,比如你们每年可以向公安局捐赠一笔钱,形成潜在的门槛费,只有交了门槛费的人,才能拿到运营牌照。”
“如果你们捐了十年的门槛费,其他人想要入场,就要补十年的门槛费!”
“我们可以用规则限制别人,把一切都公式化,而不是把一切都放在某个人,在某个阶段中,掌握的某些权力上面。”
“毕竟人都是善变的,人心也是经受不住考验的!”
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让三个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袁庆武缓缓的点头,然后带着另外两个人,离开了怡景轩。袁庆武都没跟另外两个人打招呼,直接开着车去了县政府。
在袁斌的办公室里,袁庆武按动了录音机,随着磁带不断地转动,刚刚在怡景轩里面的谈话,又被播放了出来。
刚刚的过程,都被袁庆武录了下来,他弄不明白厉元朗的意图,便交给了袁斌,让他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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