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是眼睁睁的看着事态发展到无法收拾,还是想想办法,又或者学着厉元朗的样子,撒手不管,把球传出去?
严翔愚只思考了三秒,便有了主意,对着厉元朗笑了笑:“失陪,我肚子疼,要去上个厕所。”
厉元朗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严翔愚自便,毕竟这里是纪委,是严翔愚的办公室,厉元朗也不能做的太过分,更不能喧宾夺主。
跑到另一间办公室里,严翔愚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手机,也不管现在是几点,直接把号码拨了出去。
连续打了两遍,才听到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小严,干什么?难道瑞丰县的天塌了?”
严翔愚的声音里透着恐惧:“现在还没塌,但快塌了!”
“县里没领到工资的教书匠,要去围堵市政府!”
“厉元朗这个新来的副县长,也不组织,当起了甩手掌柜。”
“领导,这种情况下,如果再不做点什么,这个天可就真塌了!”
听筒里的声音忽然透着严厉:“你们基层政府都是吃干饭吗?他们想围堵就围堵?还讲不讲政治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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