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云松开始享受,每天都醉生梦死,能快活一天,就快活一天,省的以后失去自由,蹲了苦窑以后,没地方享福。
罗薇虽然表面上镇定,每天都照常上班,一副自己很无辜,洁身自好的样子,实际上却惶恐不安,每晚都做噩梦。
人生最大的折磨就是心怀侥幸,明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却希望对方没查出马脚,强装镇定的遍求漫天神佛,希望会有奇迹。
就好像是等待靴子落地的小老太太,不希望靴子落地,又怕靴子不落地,就这样在漫长的时间里默默的等待。
好在,靴子就要落地了!在罗宁县的审讯室里,当着厉元朗跟曲子峰的面,张克宁开始交代,关于罗薇的问题。
“大概是三年前,那时候罗薇在宣传部还只是个副部长,面对晋升的机会,她主动找上了我,并且给我送了一尊纯金的弥勒佛坐像……”
“去年八月的时候,她想让自己的外甥,跨系统调动,从副科转成正科,因为她已经打点好了关系,所以我帮着开了绿灯。”
“今年二月的时候,她又找上了我,让我跟城管所的所长打个招呼,高抬贵手放姜云松一马。因为我管着全市的干部审查,虽然不能提拔人,但却能在程序上,把人卡住!”
“所以大部分时间,大部分的人都会卖我一个面子!”
曲子峰又等了好一会,发觉张克宁不说话了,曲子峰的眉头不由得微皱:“老张,你这个人有些不诚实!交代的问题全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关键的部分,你是一个字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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