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份疼痛远不及看到周身一个个倒下的白马。
失败已经注定。
再多的悔恨也不能掩饰当初踏入太行山那时的狂妄。
公孙瓒知道自己输了。
“你......你叫什么!”
努力骄傲的抬着头的公孙瓒看着麴义。
“先登将军,麴义是也,记住我的名字。”
麴义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拔出了长剑高高的扬起。
夕阳的余晖穿透树林的枯枝将麴义手中的长剑镀上了一层金光。
长剑落下,公孙瓒的人头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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