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被于夫罗一把推开。
堂堂匈奴单于的长子,就好像是一个怪物一样,一蹦一蹦的朝着营帐外而去。
站在营帐门前的于夫罗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还有呼厨泉,随后消失在营帐门前。
“哎......”
羌渠单于叹了一口气,冲着呼厨泉摆了摆手,示意呼厨泉坐下:“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责。”
“战争,争斗就没有不死人的,当年你的兄长能活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最起码,他现在还活着。”
“只是.......”
“只是这些年来性格有些怪癖。”
呼厨泉看着兄长远去的背影,默默的点了点头。
呼厨泉能理解,身为匈奴单于的长子,却要用这种令人耻笑的方式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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