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掌握从中原运送来的货物的押送,或许是他看到了夫君在其中有利可图,然后起了贪心呢?”
吕布低头看向精绝女王:“他完全可以说啊,我也可以和他分啊。”
精绝女王摇头说道:“两人分,哪有一人独占的好。”
“夫君的把柄已经落入在了他的手中,他肯定是想先除掉夫君,然后一人独占啊。”
吕布叹了一口气。
或许是这样吧。
但他还是想不明白,以往看起来挺仁义的戏忠,怎么会忽然那么狠毒。
“我明明没有加害他,他却谎称我毒害他,我何时起过毒害他的心,他却用这种方式来对待我。”吕布皱眉说道。
“夫君,如果他不这么说,怎么有借口来堵住夫君的口?”
“他或许也知道,光是凭借着贪墨的这件事情不足以让夫君彻底在凉王殿下那里失去信任,这才用这种借口来将夫君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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