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谁都能退,唯独他关平一步都不能退。
因为他父亲此时还被困在城中,还等着他去解救。
关平充耳不闻,抓起一面盾牌咬在嘴里,单手攀上云梯。
滚烫的油从他头顶浇下,大部分被盾牌挡住,但还是有几点溅在脸上,立刻烫出焦黑的伤口。
关平闷哼一声,速度不减地向上攀爬。
箭矢不断钉在盾牌上,震得关平牙齿发麻。
接近垛口时,关平猛地抽出腰间短斧,一斧劈开捅下来的长矛,借势翻上城墙。
三个北军士兵挺枪刺来,他侧身避开,斧头横扫,砍断最先那人的膝盖骨。
城墙上顿时乱作一团。
关平如猛虎入羊群,在跃上城头之后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奋力挥舞,每次挥动都带起血雨。但更多的北军士兵从两侧涌来,长矛如林般刺向他。一支长枪捅入他的大腿,关平怒吼着折断枪杆,反手将横刀掷出,劈开那北军士兵的咽喉。
就在他即将被乱枪刺死时,陈到率领的白毦兵终于从另一段城墙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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