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笑了笑。
这是关于张让的丑闻,也是关于张奉的丑闻。
只不过这种事情不能说。
更不能随意让什么人都知道,一旦传扬开来,张让必然恼羞成怒的报复。
没有好处,宣扬这种事情,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完全符合家族利益。
“难怪。”袁基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难怪洛阳城内盛传何灵曼不守妇道水性杨花,原来是因为张奉......”
“那岂不是说,何灵曼跟段羽会面,有可能是私会?”
袁隗端起茶盏品了一口点了点头:“应当就是如此了。”
“你说段羽有可能跟何氏有所关联,这不假。”
“但要说是段羽受制于何氏,那绝不可能。”
“段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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