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推辞了一下,但在郭图的坚持之下,袁基还是坐上了上座。
郭图,荀谌还有辛毗和辛评兄弟几人纷纷落在下座两侧。
宴席开场之前自然少不了一番寒暄,不过主题都是围绕着太傅袁隗的身体等事情,没有什么正题。
但聊着聊着,郭图便有意的把话题牵引到了今天传来的圣旨上。
“诸位,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那田丰无非是担心方伯将征收税赋落在他们等人的身上,这才百般推辞,这分明就是将方伯置于不义之地。”
郭图表情愤慨的说道:“方伯若是和冀州百姓征收税赋,必然失信于民,可若是不征收,那就是违抗圣旨,最好的办法就是这百万石的粮草又冀州士族承担,这样一来方伯方可无忧。”
荀谌还有辛毗和辛评几人都忙跟着点头。
而坐在主位上的袁基却一言不发,虽然低着头,但一切却都暗自的记在心里。
“袁公子。”郭图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袁基说道:“您是方伯族兄,此时正当劝说方伯,若是如此优柔寡断,那......那日后朝廷降罪,吃亏的是方伯啊,我等也是为了方伯好。”
“若是朝廷真的降罪,或者在派来一个人取代方伯.....”
袁基谦虚的笑了笑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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