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停业这么久,再封禁下去,姐妹们都要饿死了。刘大人不能给个准信?”
老官僚嘴角抽搐。
“我哪里有什么准信,你太高看本官了。不过有件事,跟你切身相关,你要留意。
顾大奸又得势了,这老不死的要整顿花船行业。朝中已经有风声了,你们安分点。他要给你们检查身体,办证,估计还要加税。”
妇人瞬间弹开。柳眉倒竖。
“老娘脱光给他检查吧,这老不死的还行吗?花船可不只我们这一家,朝中大人们就没有出来说话的吗?”
老官僚闭上了眼睛。
“你仔细读读《通报》,南京要变天了,大人们自身难保,谁还关心你们?”
华亭老儒生,著名“隐士”山人陈继儒此时也在南京礼部尚书董其昌的书房中,他愤怒的指着《通报》。
“岂有此理!如此卖弄学识,僻拗文字也能中进士入翰林,给陛下大祭文捉笔。思白,这事你要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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