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大约也知道自己不能随便脱离军队,所以十天时间其实还是蛮长的,但这封信怎么写?
朱慈炅光是开头就写不下去,提着笔写了半天,换了好几张纸
“臣皇谨奏慈安皇太后陛下”,去,划掉,称陛下的皇太后没有好下场,讽刺味道太重了。
“儿臣慈炅恭请母后金安”,唉,不行,太助长张妈雌威了,换张纸。
“母后明鉴”,不是,感觉冷冰冰的,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最最亲爱的母后大人”,撒娇没什么,但是她一急真来了怎么办。
朱慈炅扔掉毛笔,唉,要是能打过电话多好,朕何至于这么纠结?
算了,不写了,换个思路,十天能不能打掉洪歹极?
不管,太后离老远呢,有些犯困了,睡一觉再说,明天还有祭礼,这会脑子都不清楚。
第二天清晨,朝阳初升,朱慈炅再次着金盔金甲,独骑白马出了广济仓连夜清理的城门。
不过白马有谭进牵马,王坤、方正化一左一右各带八名御马监护卫,单单为了这次独骑,就用了近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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