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读完袁可立的大作,嘴角抽搐,久久不语,抬头望向帐外。
营火遍地不见边际,都是拱卫他的士兵。
银月点缀着夜空,那漫天星光中,哪颗忠哪颗奸?
袁可立,原来他在朝中的政治盟友是毕自严。
他不是阉党,在天启爸爸时,朱慈炅就知道了。他也不是东林,他的作为是阉党东林皆反。他更不是清流,来宗道才是清流大佬,跟他没有关系。
朝廷竟然还有第四股势力,这一锅杂烩还真是出人意料。
这封密信的内容让朱慈炅起了鸡皮疙瘩,信息量有点恐怖。他一手攥着信笺,一手捏着十二纹章常服的裙摆,有些茫然也有些无措。
有人给熊明遇下令,让他必要时“挟驾”,袁可立知道了,觉得熊明遇可能没有战意。
袁可立观察朱慈炅很久了,觉得他不是“仁君”。他准备万一时学陆秀夫,抱着朱慈炅一起跳河,绝不让朱慈炅被洪歹极俘虏。
甚至胆大包天,让内阁准备善后,让南监国朱由崧“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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