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震亨所部立营的前方,实际上也发生了零星接战,都是骑兵互相追逐,死伤都还是个位数。
但陈震亨的大军没有动,反而戒备森严的立盾插枪,安静等待。义勇民兵绕过大阵在炽羽卫的火力范围内明目张胆的安置拒马,挖掘壕沟。
陈震亨早已经知道对面山林中有大股骑兵,但他就停在对方最难受的位置,等着对方过来。
陈震亨不知道的是,他离洪歹极最近的距离还没有一里,骑兵一个冲锋说不定他就能名垂青史了。
洪歹极亲自抵近侦查,看了陈震亨的阵线很久,白马都换骑了一匹,一匹不能长时间承受他的肥硕身躯,但洪歹极始终没有发出进攻的命令。
“大汗,不打吗?”舒尔哈齐的女婿,喀尔喀蒙古的大将恩格德尔跟在洪歹极身边。
“这只明军跟以往我们遇到的明军不一样,你们没有看出来吗?”洪歹极语气平静,看不出喜怒。
“大汗,难道就这样干看着他们立营?”一个八旗大将那木泰情绪激动,很不给洪歹极面子。他是被朱慈炅挂烧烤架上的扬古利的弟弟。
“闭嘴,列阵不战还要我再教你吗?”洪歹极心情同样不好,对那木泰很不客气。见他发怒,周围立时安静。
洪歹极在树林中沉默,被大军惊停的蝉鸣声才试探着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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