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很客气的给文化名人上了一柱香,把老者们都激动得泪眼迷蒙,语无伦次了。
不亏是“有益方”的窦家,村中竟然大多读过书,见帝有礼。只是他们这一代不是很争气,只有一个秀才功名,在县上做事,已经很多年不回老家了。
但是,有知识的人就是不一样。
此地偏僻,几乎没有人愿意进他们的山沟。自从躲进这里,他们已经传了五代人,在战乱不断的蓟州,他们几乎算是安居乐业,很有生存智慧。
而且,村里居然并不穷困,看到漫山的栗子树,朱慈炅已经有预感。更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和朱慈炅也扯上了关系,他们种的黄芩、柴胡的最终去向就是皇家福德。
他们也开发了粟田,种黍稷和大豆,当然,村里两百口人,他们的粮食主要还是靠买。
村里还有几个年轻人经商,地理虽然封闭,但信息并不封闭,知道朱慈炅的登基,知道朱慈炅是个三岁娃娃。
但一见之下,才知道皇帝为什么是皇帝,自家三岁的光屁股小孩谁有皇帝懂得多啊,那是紫微降世,是神仙下凡好不好。
皇帝很可爱,很和蔼可亲,但袁可立那官威,王坤那富贵,飞鱼服的霸气,孙元化的杀气,还是让他们战战兢兢。
“不用特别破费,和你们平时一样就行。朕出门带的银子可不多,你们要真宰几头羊,朕到时付不起钱,被人笑话吃白食可不好。”
朱慈炅拦住了窦老村长也是窦老族长喊人宰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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