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鞑子二字,房袖突然住口,低下了头,气氛沉默。
夜风吹拂,宫灯摇曳,光影明灭不定。朱慈炅闻到了房袖身上浓郁的香皂味道,是她常用的皇家特供的茉莉花香。
朱慈炅仰着头,突然看到房袖脖子上的皮肤渗出血迹,有些惊愕。
“袖姨脖子伤了?”
房袖有些慌张,空着的手捂了下脖子,连忙解释。
“没事。我自己洗澡擦伤的,过两天就好了。”
朱慈炅叹了一口气,眼睛微闭,手掌握着栏杆,指肚却在用力。
袁可立的“道”——这森严的礼教,他遇到了,他想要面对,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要作死。
女人的贞操,儒家的贞操,煌煌大明的贞操。
他意识里人性的本能,生命的自由,现实的权便。
这一刻在大明故都里纠结,涌到嘴边的许多话头都是一样的苍白无力。
“袖姨,朕有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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