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怎么也是福王世子,虽然政治智慧赶不上福王,却也不是单纯的“父宝”男。
他有自己的判断,大侄子想让自己做事,鞭子虽然打了,但自己也是第一个被接见,同乘御辇的,无形中提高了南监国的含金量。
朱由崧有些幻想,自己未必再需要继承福王家业。
这家业看着挺大,实际到处是窟窿。单单据他所知,“福字银行”就是不赚钱的,还要往里贴钱,借出去的,收得收不回来很让人心慌。说是有福王的招牌,别人不敢赖账,但偏偏就没见收回来多少。
皇帝都换了好几个了,福王府再没有了皇爷爷撑腰,祖母也老了,听说身体还不好,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天下人都吹嘘福王府富得流油,这样子真的好吗?
只要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做好这个南监国,等皇帝长大亲政。
皇帝怎么也要感谢自己,自己到时换个王位,福王府这个烂摊子分给两个弟弟,不要太香。
朱由崧对于这个南监国也有自己的理解,大约就是牵制北京的信王老弟,然后等大侄子长大亲政就可以,没啥风险,至少在南直这块,地位就是最高的。
太后,皇上,你们放心,只要信王敢有异动,本世子绝对敢扯旗勤王,把他丫的腿打折,扔进凤阳高墙。
朱慈炅高兴的拉着朱由崧的手回到柔仪殿正殿,看到这陈设布置,又有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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