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事?”
“不知道,来的人也没有说清楚。”
“算了,更衣入宫。”
东厂管家连忙将靴子提到刘阁老面前,他虽然是东厂“暗”探,但侍候人的功夫也没有落下。
月亮有些白影已经挂在天边,太阳还有些残色染在远山,正是日月同辉的时刻,月近圆,日渐冷。
朱慈炅心事重重的走进柔仪殿,这里已经没有了日间的热闹,只有翁鸿业和杨嗣昌两个人端着茶碗在闲聊,还有个秀才模样的年轻人在翁鸿业身边整理文书。
翁鸿业率先看到朱慈炅,踢了下背身的杨嗣昌,躬身施礼。“见过陛下。”
杨嗣昌赶紧转身,同样施礼,手中茶碗没放好,差点摔落,又本能的伸手接住,洒出些茶水在手上。
那年轻秀才也吓了一大跳,赶紧跪下。
“免礼,吃过晚饭了?”朱慈炅对他的天工院行走还是很客气的。
“吃过了。”翁鸿业一把将跪在地上的年轻秀才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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