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燝本就在病中,差点道心失守,摊上个聪慧天才的学生,真是说不出来的幸福烦恼。
“陛下,应天改制,完全是以中枢临地方。陛下强施此政,老臣一把老骨头都要磨成灰了,方才勉强压制。陛下要体臣下做事之难,若非陛下实在年幼,老臣真想奉陛下到武英殿亲政。老臣自认不失陛下殷殷所托,陛下为何趁老臣病中,擅动厂卫?”
“刘先生说的朕理解。朕也想问,施政就施政,为何不经请示,就擅动天子六卫?”
刘一燝眉头一皱,终于通过技术手段侧面搞清楚发生什么事。
他接过吴良辅想放在茶几上的茶杯,不理会吴良辅小声提醒烫,把半边脸都盖在了茶杯上。
他心中充满无奈,朝中这帮混蛋啊,你们是完全不了解御座上这位啊。这位的兵权也是那么容易动的?熊明遇,袁崇焕,袁可立,哪个不是轻轻松松就下了兵权?你们比得过这三位,要不也学袁可立用脑袋抗议吧。
哪怕再小,人家也是亲临过战场的,就算只是吉祥物,在天下武将中的地位也是大大不同的。都他妈的一群白痴,好日子过久了,都不会夹着尾巴生存了。
刘一燝真的很想不管的,老阁老气得鼻涕直流,忙从袖中抽出丝巾,用力擦拭。
“就这三人?”
“朕亦不知。”
朱慈炅回答得很干脆,但也看出刘一燝的身体好像并没有好,年纪大了的人,小感冒都要拖很久的。夏秋交际,本来就容易感冒,这老头还熬夜加班,也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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