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基又垂首端坐,平静开口。
“无论如何都是祖宗荫护。”
徐弘基死猪不怕开水烫,决定装死到底。你这娃娃也流着中山王的血脉,有本事你把魏国公爵位收回去,看天下人怎么看你?
朱慈炅有些怒火了,抬眼盯着徐弘基,冷漠开口。
“我大明魏国公一脉已经传了十世了吧?朕记得魏国公袭爵已经三十二年还是三十三年了。不知道,中山王一脉,魏国公的子侄辈中可有什么忠臣良士?”
徐弘基惊慌想起身,蟒袍袖摆碰落茶碗。
精致的瓷器落在古老的地板,咔嚓声中裂开一滩黑汁,破碎声在空旷的御书房里回荡,甚至惊动门口侍卫,冷漠的回头看了眼徐弘基。
徐弘基又慌忙坐下,胸口起伏不定,但声音平稳。
“老臣失礼。”
朱慈炅依然面无表情,“换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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