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张对视一眼,有些意外,“你见老夫何事?”张维贤有些冷漠,连名字都不问。
“小的是太子身边随侍,奉太子之命拜见国公。”
“太子?你确定是太子?”老国公冷笑,感觉被愚弄。
太子,太子还在吃奶。
“是太子。国公太庙祭奠的时候就是小的抱着太子,国公不记得了?”高起潜面不改色。
太子随侍要起势,至少再等十年,谁记得你这阿猫阿狗。
张国公不置可否,也不管真太子假太子,“太子有何吩咐?”
“前段时间,太子不幸染病,听闻有勋臣特意荐名医救治,太子甚感欣慰,说勋臣是国家柱石。而今太子痊愈,特赐纹银一两记以表彰。”说完,高起潜递给张维贤一两白银。
张维贤拿着白银,嘴角抽了抽。
姓任的,你儿子还没登基呢,一两,这是侮辱还是结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