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派参将张应昌领榆林兵两千进剿。”孙承宗接话。
“两千对五万?”天启不解。
“陛下,五万恐是地方有夸大推责之嫌,贼据三县则必有分兵,况且贼众绝无五万兵甲,有一千甲已经是最坏估计。张应昌小心行事必有所获。”孙承宗仔细为天启分析。
天启点头认可,“内阁有何应对?”
来宗道接话,“陛下,恐怕民乱事小,民生事大。陕西去年就报灾荒严重,死民甚多。内阁拟免逋赋,罢陕西布政使姚继可,同时截留漕粮五万石,发放盐引十万引以为代赈。同时令三边总督武之望镇压,陕西巡按吴甡招抚,剿抚并用。”
“都好。照此施行。”天启点头,突然猛烈的一声咳嗽,引得殿中一惊。
“陛下。”
“朕无事!”
天启捂嘴,掌心一点猩红,感觉是牙龈出血。随即握拳,连慢慢靠近的朱慈炅都没有发现。
朱慈炅倚在龙椅边,小手轻轻拍着父皇后背,他以为父皇是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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