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转头看着他,小脸上一脸认真严肃。“朕找龙虎山的道士算过他俩的命格了,他俩不能做进士,不然会是两个大奸臣。相反,只是举人反而会成为留名青史的两个贤才。”
大明朝的人,那怕是张介宾这个从事医学研究的都对这种神神道道的东西不能免疫,一脸惊讶。“臣知道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
朱慈炅点点头,心中得意。这理由真是好用,但这就最后一次了,千万别上瘾。又问道:“景岳先生也是南方人,你在家乡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刘一燝?”
“陛下,刘阁老是江西人,臣是浙江人。不过臣在老家也听过刘阁老,乡人评价,刘阁老节不如叶阁老,才略输方阁老。”
张介宾并不在意发表意见,他知道小皇帝自有主见,这些都只是参考。
“叶向高,方从哲?这两个都死了。其实都差不多,刘一燝比这两位要圆滑些,低得下头的。你觉得他敢执行朕的那个计划吗?”
朱慈炅其实并无把握,他只是需要一位有威望的文官。
第一人选是叶向高,但不巧的是,当时他去世的消息刚好到京。
也考虑过韩爌,但韩爌的声望弱点,而且是北方人。
刘一燝是他综合考虑的结果,但他没想到刘一燝与东林绑定得这么深,一时间也犹豫了。
在朱慈炅看来,地位到了阁老这一步,所谓的阉党东林都只是被利用的工具,黄立极,张瑞图,甚至孙承宗就都是明证。
他们都是有自己的执政思路的,但刘一燝祭拜钱龙锡,到京后与东林残余骨干的密切会晤,都无形中削弱了朱慈炅对他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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