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贤长叹了一口气,“果然不是幼主啊。这手法和神庙如出一辙。”
“父亲,那皇店?”张之极有些犹豫。
张维贤冷笑一声,端详着儿子。“老夫死后,你真的能维持住英国公府这么大家业?既然伸手了,缩回来就没事了?”
张之极有点不安,因为他真不知道怎么办啊。
张维贤只能生闷气,儿子不争气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让他娘再生一遍,况且他娘也没了。
“明日上朝,老夫会辞去京营职务,以后就是在家养老了。你自己好自为知。”
“父亲,不至于吧。”张之极惊讶之极。
张维贤苦笑,“识趣点还能有体面,不识趣,老夫怎么也有两次拥立之功,倒是没啥事。可你呢?你想降爵?”
“可是,可是太后——”张之极试图争辩。
“你见过大明哪个太后能够真正摄政的?况且她还不是皇帝生母。就算她能成,是她活得久还是皇帝活得久?国公府是与国同休的,不是与娘们同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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