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呈秀跪倒在地。
“陛下,臣有罪,但东林党人也绝不是好东西。臣所得到的所谓走私途径,太仆寺少卿候恂和山西布政使张宗衡均在用,他们同样在走私,比臣更早,数量更多。”
人群中的候恂脸色一白,跟着出列跪倒:“陛下,崔贼胡乱攀扯,请陛下明鉴。”
张宗衡只能算东林外围,候恂这可是东林核心。刘一燝皱着眉头想,皇帝在干什么?这是打算全部洗盘吗?
崔呈秀已经豁出去了,连先帝都是同党的话都说了,还怕啥。“至于辽饷,贪弊的也非臣一人。定国公、袁崇焕、王之臣、祖大寿都没有少拿。”
好家伙,四人中只有定国公徐希皋在殿上。他睁开昏花的老眼,看都不看一眼,学瑞王,懒得理会。
朱慈炅脸色不变,微微前倾。
“朕信你。但朕没有证据,处理不了他们。你觉得朕该怎么办?”
崔呈秀愣住了,朝臣们也愣住了。
朱慈炅一句“信你”,被崔呈秀点名的人都不好过了,上书自辩是基本操作,搞不好只能请辞了。
崔呈秀苦笑,“臣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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