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朱慈炅也放松了,张太后气场太强大,任太后可以随便被他拿捏。
他不打算跟母亲讲这件事,因为他感觉张太后更有道理,自己输了。而且自己以往看起来的成功也需要反思,这世界就没有简简单单能成功的事。
任太后看到朱慈炅的样子,低头整理着他的衣服。带着苦笑,“你是不是觉得娘很傻,没有什么用?”
朱慈炅惊讶无比,还有一点慌张,他一直在心里认为亲娘是傻白甜的。
“娘不过是农家女,你外祖父家世代都是农夫,我当然比不了有钱人家从小就培养的姑娘。外面到处都在说你魏爷爷的坏话,但你实在不该怪他。这皇宫里流产的娘娘不在少数,如果我没有认魏厂公为义父,你以为你能活着?”
任太后很坦然的对朱慈炅诉说着,或者她也意识到儿子的聪明超乎她的想象,已经有了近乎成人的思维,居然可以跟张太后争权。
朱慈炅出神的看着母亲,感觉第一次见到这样说话的母亲。
“你没有锄过地,那些杂草,越出众的越先被锄掉。所以,娘能在这皇宫大内活下来,就是要让自己傻,傻到对所有人都无害。
你以为娘为啥要挑衅张娘娘,娘承认娘嫉妒她,她漂亮又是皇后。但娘除了嘴上说说,有做过啥傻事吗?可娘为啥要这么做?一是要表示跟你魏爷爷站在一起,再有就是让娘看起来更傻。
可是,炅儿啊,你太聪明了,聪明得都不像人了,你注定是没有傻福的人。越聪明的人就越多聪明的敌人,你父皇有时候也会装傻,他这一年多一直在教你,难道没有教过你这个吗?”
朱慈炅内心很震撼,第一次认识到老娘的傻人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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