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的太监赶紧帮忙,擦嘴清洁。
忙乱中,朱常浩腰间的金玉琥珀发出清亮的响声,在乐声环绕的大殿里居然十分和谐。
朱慈炅看着他,小脸十分不快,这么一搞,大家胃口都没了。
“给瑞王上杯玄酒,让他缓缓。”虽然玄酒就是清水,但祭祀的时候才称玄酒啊。
朱慈炅目光避开朱常浩桌边的狼藉,转头看向朱常润,“六叔祖,我们家五叔祖连逃荒都逃不了,你说将来可怎么办啊?”
朱常润一脸无语,朱家要逃荒?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赶紧再夹一夹野菜,避开小皇帝灼人的目光。
朱由检看不过去了,开口:“炅儿,这样捉弄长辈你很得意?”
朱慈炅毫不示弱,“捉弄?陕西流民已经开始杀官了,山东河南也到处是流民,甚至江西都有流民了。五叔,你教教我。天下皆饥的时候,皇家就可以不饿肚子吗?”
朱由检嘴唇喏喏,一时无语。
那张小嘴已经不甜了,越来越能言善辩,孤说不过你,但今日宴会是要上起居的,你个小屁孩不怕遗臭青史?
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老叔陪你到底。孤做不了周定王,但也熟读四书五经,将来历史上同样少不了一个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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