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皇帝这种生物,朱常浩觉得自己最牛逼。从父皇、皇兄、皇侄到现在的皇侄孙,都能确定自己无害,超级喜欢自己。
朱常浩甚至有点看不起自慧王桂王两兄弟。一个吃斋念佛的一个胆小怕事,那像自己这么潇洒,要有把柄在皇帝手上,让皇帝随时可以收拾自己。都是一家人,怕个屁。
信王朱由检心情很复杂,说不清楚,更不敢流露。既希望侄儿无事,隐隐又有些期待,搞得他坐立不安的,又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不安。
从白天到晚上都神经紧绷,任太后最早出来的时候,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就在反思自己舒气的动作会不会引起什么不好的联想。
似乎是过了很长时间,中间任太后和宫女都进去过了,李实才出来招呼大家进去。
天工院后殿侧室并不宽,比不了西暖阁,都有些挤不下大明的亲王、内阁、司礼监。
见到皇帝的一瞬间,所有人的心咯噔了一下。
皇帝盖着被子,小脸额头上还搭着棉巾,闭着眼,一副有气无力快要咽气的样子。
目光瞬间聚焦到张介宾身上,张介宾只能一脸苦笑。
“黄首辅,刘阁老。”朱慈炅的声音气若游丝。
“臣在。”黄立极和刘一燝跪下,脸色几乎是一个模子的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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