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
一种难以言说的紧迫感和焦虑感瞬间就压在了朱慈炅稚嫩的双肩,早餐的那点苦味已经不能叫苦,紫禁城内所有狗屁倒灶的事统统滚一边。
刚刚上任的大司马阎鸣泰带着魏云中,熊明遇再一次来到天工院。
他上次来这里,是三天前。他向朱慈炅献上了,“收缩防御,量力而行,列岛为城,困敌锁辽”的辽东方略。
他主张辽东不能继续投入了,军事上应该量力而行,收缩防线,同时在岛上布置反击力量,对后金进行经济封锁。
朱慈炅对他刮目相看,这是一个有战略眼光的家伙啊。同时也终于知道为啥他不受待见,名声烂大街了,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他鼻涕虫的雅号。
你这是要挖辽东那群明贼的根啊。
以山海关为左手盾,以海路为右手剑,这其实很有战略眼光,至少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不是把泱泱大明当成不可侵犯的天朝上国,很有大明现实的考量。
关键是,他很还看重海军,提出要造能装红夷大炮的大船,海路运输成本将大大降低,反击的力量将迫使后金不敢轻动。
朱慈炅对他很满意,大司马的位置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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