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麻将学会没?学会了下值凑个搭子,一起把你五叔荷包清空了,看他还嚣张不。”朱常灜也不紧张了,比较关心昨天输的钱,今天能不能欺负下新手。
与侍中司一墙之隔的御花园花榭间,朱慈炅正和刘一燝学下围棋,张介宾,田维章,房袖,谭进都围在他俩身后,此外还有个陌生人,翰林院侍读学士钱象坤。
张太后交权了,连内库大权都交了。太监的传话是,“自己看好,将来长大了别后悔,别怪哀家。”
然后她就不理朝政了,但是她也没有跟任太后她们学打麻将,开始指导任太后如何教育孩子了。
然后朱慈炅更悲催。
年纪太小,不许长时间理政,接见大臣和闻听奏折都不准超过半个时辰。
要读书,但不准只读书,琴棋书画都要学,但都不许沉迷,每样活动都有时间限制。
要掌军,可以去西苑了,但不准骑马,不准碰火器,准许房袖揍皇帝。
要见大臣,可以不上朝,但不许只听刘一燝和张介宾,内阁先生和翰林中书要轮流伴驾。
要睡觉,哪里都可以,不准长时间呆在一个地方。
要吃饭,不准挑食,不准暴食,所有食品都只许吃一点。
要有礼,辰昏暮醒不准少,不准乱穿衣服,光个膀子到处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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