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内心忍不住窃喜,两位阁老都软了。他认真的看着刘一燝,重重点头。
“皇上有东厂情报,想必皇上也清楚,南京就未必没有掣肘了,而且可能更大。”刘一燝重新坐下,将茶杯放在靠背后的横梁上,也不管那地是不是晒着太阳。
朱慈炅也坐下了,冷笑道:“南京,朕可以翻脸。”
刘一燝瞬间头大。该死的徐应元,怎么会惹得皇帝亲手杀人的,这完全教坏了。老天,这要怎么才能掰回来啊。必须跟皇帝了,那怕只是为了将这毛病掰过来。
他才是真正的帝师,琴棋书画,文学历史,甚至理学心学,他都是每天要亲口教皇帝一段的。但他还是犹豫,皇帝真要驻跸南京,江南士林会把自己骂死。
“皇上,要顾全大局啊。”
“谁的大局?朕的吗?”朱慈炅忍不住露出嘲讽之色。
刘一燝彻底无语,张着的嘴唇只见胡须乱动,没有声音。
黄立极身体好像缓过来了,忍不住开口。“那北京怎么办?”
“朕相信先生。”朱慈炅认真的看着他。
黄立极摇头苦笑,“皇上高估老臣了,如果老臣真有本事也不会有这道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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