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小手段恐怕会让张太后吃一年的斋饭,任太后戒掉很长一段时间的麻将瘾。
任太后蹲在床边,默默牵着他的手,张太后站在任太后身后,对他点头微笑。
“炅儿感觉好点没?”
朱慈炅心很硬,这一刻有点不像人。
他一定要离开这铁锁连环的紫禁城,他一定要为大明这艘破船找个维修的港口。
虽然像皇店困境这样的现实已经狠狠的打脸,他的做法也不一定对,但他依然要尝试,错了再改就是。世界上本就没有坦途,只有不断向前的寻路。
他是大明黑夜前最后的光明,《素问》不是说得炅则痛立止,朱慈炅相信这是命运的暗示。
藏在被中的左手悄悄握拳。“母后,炅儿是不是快不行了?”
任太后的手瞬间加力,把朱慈炅都弄痛了,然后才稍稍放开,但也不松手。
张太后有点眩晕,伸手按住任太后的肩膀。“胡说什么,你不是那么能吗?别胡思乱想,太医说你好好的呢,过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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