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勋的地位不算低,经理在内宫监至少前五,换到司礼监怎么也是个秉笔,再混两年,换个衙门就是少监,到掌印也就五六年时间。
朱慈炅看到他的名字了,但没有细思。
况且他对史书已经免疫了,奸臣未必奸,比如高起潜高伴伴,特别忠心,连卢九德吴良辅都乖得很。
忠臣也未必忠,比如孙承宗,这老头绝对跟信王有一腿,跟辽东那群偷太仓的军阀也千丝万缕,就是暂时还没有抓到证据。
被关押多日,出门就挨了十记杀威棒的杜勋终于可以跟够份量的人物说话了。
“瑞王爷,冤枉啊。”
杜勋抬头又扫了一眼在坐文官武将,又给了瑞王爷一记炸雷。“王爷,奴婢没有去内官籍,不能被外朝审讯。”
朱常浩愣住了,第一个喊冤的,还是第一个质疑程序合法的。
瑞王爷有点搞不清楚了,看向刘鸿训,“刘秘书,有这回事吗?”
刘鸿训皱眉了,支吾道:“海瑞曾审宦官盗官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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