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了。”方正化用炭笔快速记下。
朱慈炅心头郁闷,将朱笔摔在会议桌上,溅起一团红色。朕的大明军队全靠贪官吗?
调整心情,继续开会。“朕上个月说的以步克骑的战法你们练过没?有哪些问题需要调整?”
孙传庭是唯一文官,众将的想法都由他整理,自然也由他汇报。
“都练过,但臣感觉用处不大。陛下也说,后金鞑子不是单纯骑兵,他们也是遇阵不战的。至于陛下说的散兵反冲锋,几位将军都觉得实用性不大。太乱了,真要交战,固然可以闪避对方弓箭齐射,但我方指挥也会失灵。”
“这就朕说的组织度了,你们要将指挥的权限下放,以乱打乱。咱们训练过,每个士兵都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怎么办,而敌人没有训练过,就会比我们更慌。别管那么多,先练着,总是有用的。”
会议讨论火热,当皇帝放下身段,参与讨论,那三岁幼童的身躯仿佛已经不见,或者更像一种神明的力量。更神圣光明,更具有天命的蛊惑,为新六卫注入无穷的信心和力量,唯有两个半路人,傻傻站着。
一个小太监在门口探头张望,方正化看到了,放下炭笔出去,很快回来,在朱慈炅耳边小声说道:
“福德又出事了。很多人聚在总店门口,要求退钱。”
朱慈炅感觉到烦躁,明明没有声音也觉得耳朵嗡嗡的。
“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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