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秀跌落在腐朽的墙角,左手捂着胸口,风中传来淡淡的铁锈味。
“师妹?!”他强撑着剧痛起身,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扶她。
“我没事。”钟灵秀咬紧牙关,“别管我,我还可以。”
她习惯了守,抢攻难免顾此失彼,不如此前周全,冷不丁就被他逮到大破绽,一刀披在胸前。不过问题不大,躯干是人体要害,动手前她就把铁盒塞在了怀里,这会儿起了大作用,挡下了致命的一击。
只是皮肉伤而已。
虽然很痛,但这恰恰是她想要的。
没有大佬穿剑,没有武功秘籍,对于她来说,唯有生死关头才可能突破瓶颈,击败比自己更强的人。
血在流,五指间黏腻腻的,可钟灵秀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肾上腺素屏蔽了痛楚,让她重新站起身。
雨水冲刷手掌,她轻轻呼气、吐气,真气流过胸腔,促使崩裂的血管收缩,加快止血的速度。顺便感受肋骨和脏腑,肋间微微疼痛,也许有骨裂,脏器没有明显感觉,很好,不要紧。
钟灵秀迅速从受伤的惊慌中平复,挽剑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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